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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女穿男之庶子科举日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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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3章
      一场两日出来,就见到很多精神不好的。
      那种一点动静就睡不着的,算算都熬了三天。
      程砚礼出来直接就软腿,书童搀着上马车回的客栈。
      砚秋洗个澡,例外换身衣服,现在就想吃个汤水的。
      连着两天吃干巴巴的,水都缺。
      饭后,因为大哥咳嗽,大夫出诊,砚秋砍价没成功,只得给上原价。
      看大哥喝上药,带着小虎出去走走。
      窝着身体都僵硬的,走走活动是真好些,边走动也边伸展胳膊。
      饭后又喝了顿,咳嗽减轻,不耽误考试。
      不过这次,跟三弟学着一样,带了个自己的薄被盖。
      之前三弟说,程砚礼还不听。
      这一亲自感受发下来的硬邦邦,还带着霉味,嫌弃的一夜没盖,拿出捎带的单衣当盖着的,折腾出的咳嗽。
      怎么都没想到,考场发的那般差。
      砚秋看着转头,压住嘴角。
      第二场熟悉,可位置不大好,离臭号两三个距离。
      更没想到,还下了冰雹。
      看着地上的小圆弹,幸亏就两场啊。
      第二天湿乎乎的空气,臭味袭来,打湿布条系住口鼻,撑到下午脚步加快,憋气走出。
      布条一拆,天地宽广。
      这下是浑身洗刷两遍,衣服都泡了一夜才洗出来。
      客栈十来个人,晾晒的绳子都不够,砚秋又去买了条。
      隔天,程砚礼拖延了两日还加重的嗓子都哑了,睡醒就说两场的文章真难。
      砚秋点头,“鱼米之乡,长江宽阔,加上各种江河湖泊,水患频繁,冲刷之后,颗粒无收,治理水患写出新意太难。”
      还有正场的诗题,也是未想过的,太偏。
      这边山水都不认识,更没去看过,让写歌颂的,反正砚秋是纯靠想象写的。
      “没关系,大哥,咱们从老家来也没时间游览,再说咱们还晕船,既然都考完了,就别想了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还是叹气,可也只得认了。
      他连得了两次头名,被架高,一想名次落后,他都不敢去看。
      放榜之日,程砚礼让三弟带着书童去。
      砚秋看着,直接让小虎架着。
      “大哥,这有啥,谈资过后,你还得准备秋闱和会试呢,别看的太重,其实没多少人在意你多少名,都紧着自己中不中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气也没法子,小虎胳膊钳子似的。
      三弟说话难听,可也有点道理。
      一路上看着身着长衫的读书人,都是一样的紧张面容。
      感受到眼神,忙说自己走。
      张贴榜单后,砚秋还是从右侧第一列看。
      可当看着是原先第三名的名字是头名,笑容秒无。
      程砚礼眼神没那么好,可看三弟的脸色就知道了。
      顿时脸色难看,砚秋安慰,“大哥,我是第二名,你是第四名,咱们前十还是廪生啊,多好,咱们能靠自己赚钱了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挤笑失败,就见三弟接着说。
      “大哥,其他人确实比咱们还熟悉这的名山名水,不像北方家乡的缺水,治疗旱情的熟悉,但我们依然考上了,这就很好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闻言脸色好点,兄弟俩等空,仔细看了会儿榜单,才要回去。
      倒是没想到转身遇见了,见着就笑着走上前。
      言语中更是亲近,说即便出生不在这,可籍贯在这,那就是老乡。
      程砚礼偏头冷脸,砚秋微笑点头,对方也不需话语,言说不停。
      等人走,其他人问书生为何那般。
      “现在我既是头名,这兄弟俩是真有才,往后可结交,最后不还是我得利。”
      书生说完,陪同的都笑。
      砚秋进房间,窗口处有动静,程砚礼把窗户大力合上,气的不行。
      转身问怎么态度直接大变,砚秋想了想,“得到头名高兴的呗,大度,我要是第一名,我看虫子都觉可爱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拍桌子,砚秋补话,只是开玩笑。
      “面上好看,以后科举场上还会再见,到时候,想能互相帮把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站起说不帮,又拍了下桌子。
      砚秋看的让冷静,人也是凭本事,气也无用。
      回到自己房间,想到刚才的场景呼出口气。
      不过那般品行的是头名,文笔再好,他也不舒坦。
      想到这,坐在书桌前,展开信纸写下心里话。
      ··榜单张贴,大哥面前说中了就行,可真不甘心啊,可我又说不出旁的。
      因为若说更重的,大哥那可不是冷脸,直接就开骂是偷了。
      但名次已定,对其不满,就是对定下名次的学政和知府等阅考官不满。
      哎,这样心思不正的,我觉的真是差劲。
      哪怕以后真能搭把手,也喜欢不起来。
      还有很谢谢林姑娘你的毛毯,晚上才能睡的好。
      哪怕下雹子,也没受冻,你可能不信,可却是真的。
      ·····
      写了满满一张,放下毛笔,后面急着结尾,写的有点小。
      本来就打算写几句的,怎么蛐蛐着写了这么多呢。
      吹吹折叠好,抒发完心情一扩,露出笑来。
      要是她说字多,他就给念着呗。
      折叠的手一顿,人真的很缺念想。
      来到这里后,更想念什么话都能跟说,还能一起八卦,互相怼的她来。
      日日想起在一起的画面,占据的地方越重。
      她点头愿意让自己负一辈子,怎能当初点头放心自己呢。
      多么沉甸甸的责任,可就像给他心找了根似的。
      娘的爱,让他愿意在小院努力的活,可她的信任,是给心找到了方向似的。
      摸着信件装好,看着北方,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?
      晚上好似做了个梦,他给抱着小橘,她捏捏猫抓露出笑的场景。
      粉嫩嫩的唇一弯,莹白的精致的小脸那般生动。
      手指比猫的爪爪还粉白,看的不想让摸猫爪,摸他的手。
      他刚要牵住,就见她眼眸抬起。
      那眼睛闪亮像晨露点缀,不由令他想亲上去。
      凑近之时,敲门声吵醒。
      一睁眼阳光从窗户投来,屋内大亮。
      掀开床铺,下身异样,赶忙重新盖上被子掩饰。
      最近喝枸杞喝的吗,对,脑子乱糟糟的。
      不慌不慌,掐着自己手对小虎说醒了,让先去弄早饭来。
      趁着这机会,平复心情。
      自己安慰自己,娘亲不是曾说,十三岁成婚的不少见,十四岁都很多有娃的呢。
      自己这也十三了,做春梦,正常,正常。
      默默被子盖住,吃着早饭,把小虎推出去让去下面吃。
      去客栈后面洗衣服床单,跟做贼似的晒上才喘口大气。
      人生经历头回这样的事,弄的不会思考了。
      当没找到人的几人找到人时,就见到抱着个盆走来的场景。
      砚秋被吓一跳,盆往身后藏。
      “藏什么,怎么你自己洗啊,你身边奴仆干啥用,还藏。”
      砚秋心提着,忙点头说对,“这不是吃完饭了,没事干。”
      程砚礼白了眼,“你这光抢下人的活干,怎么回事,衙门来帖子了。”
      砚秋哈哈大声,快步说去上去看看去。
      提着个盆跑过去,程砚礼张张嘴,手举起,这明明就在他手里,上去看个什么。
      砚秋回房间把盆放木床下,新床单整平整。
      嗯,看不出来。
      等人走上来,直接问帖子呢。
      看大哥手里递过来,砚秋装演的说原来在这啊。
      程砚礼也没当回事,“我还没说呢,你跑那快。”
      砚秋赶忙指着帖子开话头,俩人商议明日的事。
      说着说着,现在有心情属秀才的好处了。
      童声是门槛,那秀才就真是踏入读书人的队列里了。
      见官不跪,可真正身着儒衫,带读书人的青色方巾。
      而不是素色或杂色的方巾,别颜色的长衫。
      此次头名中午还亲自来邀请,就定在他们客栈的大堂。
      兄弟俩此刻都带着面具,露出微笑。
      长大就是这般,谁也说不准,之前怎么交恶,后边反倒能一张桌子上坐着。
      还得忍着讨厌,参与聊天。
      看着桌子上的人,这头名倒也真是有面子。
      前十名都在,一一更加认识,约定好明日客栈门口集|合。
      瞧着这般,等散场上楼,程砚礼都说这人除了执着名次外,也蛮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