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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玩家为何深陷修罗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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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玩家为何深陷修罗场 第64节
      她碰了碰师父的嘴唇,亲了亲,师父那股不理会她的生冷,霎时间消融。
      美人嘴唇轻抿。
      要不要继续其实由不得师父,小徒弟笑吟吟,唤醒了玉欢印,师父闷哼了一声。
      她当然知道炉鼎的正确用法,不过和师父玩罢了。
      终于如愿,美人师父呼出些难耐的热气,眼睫颤了又颤。
      他的那些小心思,实在算不上光彩。
      嘴上说着拒绝,实际欲拒还迎,暗里就等着这一刻。
      师父抿唇应了一声,再度露出了清浅温柔的笑,不自禁勾起了嘴角。
      玩家嗅到了茶香。
      不如说她终于注意到师父的性子,貌似君子温润,实际却暗藏心思。
      “师父?”栗音有所发现,和摇光珩对视,美人墨瞳微移,貌似自知心虚,和她错开了瞬间。
      自知有错,他放柔了姿态,唇瓣轻轻蹭着徒弟的嘴角,是献吻,也是祈求她原谅。
      【少主。】他唤了一声。
      【就这样用我,可好。】
      半晌,少主才轻轻应一声。
      栗音听见师父轻笑了一下:【多谢少主。】
      望着美人师父温柔的笑容,茶香再度萦绕鼻尖,栗音轻轻嗅了嗅,心里有了猜测。
      她突然催动了玉欢印,这对炉鼎来说并不好受,师父闷哼了一声。
      美人师父抿了抿唇,身上那股茶香都淡了,却又很快调整好微笑:【少主若是没有心情,那就算了,还且从我身上离开,容我穿衣收拾。】
      他嘴上这么说,实际上身体动也不动,等着她的决定。
      果然心机。
      欲拒还迎。
      栗音心下震惊,除了惊讶,当然是兴奋。
      茶香清丽好闻,美人心机也很好!
      采补印再次无声发动,催使炉鼎供主人使用。
      她用采补印对师父做坏事,却顶着张无辜的脸,察觉到她的玩心,师父面露无奈。
      【少主。】美人又温声唤了她一句。
      这样来回并不好受,他轻声讨饶了。
      魔修可真是心坏,竟眉眼弯弯,望着他笑。
      她微微起身,好像打算结束这场游戏,师父不做阻拦,却做垂眸抿唇的姿态。
      得多狠心的魔修才能任美人失落,放着这么个衣不蔽体的美人不要。
      栗音轻笑出声,其实是故意逗弄,游戏继续,茶香四溢的美人霎时间呼吸微滞。
      魔修秉性如此,喜好作弄道门修士,摇光珩只有承受的道理,其实从温泉勾引的那时起,他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被魔修来回戏弄,还是个修为尚且稚嫩的小魔修。
      他并不恼,若不是他愿意,才金丹期的小魔修,哪里有本事染指个渡劫修为的道门大能。
      架不住小徒弟贪玩,作弄美人的那点心机,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,尤其这等茶香四溢、口是心非的温润美人。
      看他欲言又止、欲拒还迎,总是生动蛊人的风景。
      甚至作弄过了头,美人流露出点点哀怨,墨瞳沁润,眸光流转,更是昳丽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因为徒弟暂时不打算突破,自然也不会收下师父的灵气,水属灵气湿冷,散溢在外,成了一片朦胧薄糜的水雾,环绕着亭台,沾湿了一片。
      察觉有人靠近,外间,笼罩四周的水雾忽地散去了些,以修士眼力,大抵能窥见帘幕内,那对正一起修炼的师徒。
      帘幕内,那师父又轻轻啄吻了下徒弟的嘴角,同她说了些话,神情温柔又缠绵。
      水雾再怎么湿冷朦胧,亭台帘幕里,那对师徒似乎融融洽洽。
      一截缃色的衣角一闪而过。
      落荒而逃。
      摇光珩敛眸,笑意不变。
      水雾再度笼罩回来,藏住了帘幕内的所有旖旎。
      第37章
      怪只怪修士的眼力太好, 即使湿冷的水雾朦胧,也能看见帘幕后的影影绰绰。
      不知哪里来的微风吹开了一点缝隙, 轻易撬开了一角的景色。
      男子身形披了件外衣,把少女挡住了大半,一眼只能瞥见少女似乎抬起脸,同师父亲/吻……
      此地是丹鼎宗安排给客人的住处,丹鼎宗的长老来此探访,也无可厚非。
      至于其中的那些私心,只有符颂今自己清楚。
      他来时理顺了衣襟衣摆,现在却慌不择路又魂不守舍,莫说衣角,连长发都遭树枝勾连。
      沿路的树枝像是处处伸出的手, 要把他撕碎了。
      不……
      做师父的, 怎么可以…做那种事?怎么可以亲吻徒弟?
      他踉跄了一步, 回过神,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药香, 原来是下意识遁逃回了药庐。
      昔日, 这里是他和徒弟的居所。
      药庐从简,药香如旧。
      四下还种了些花朵草药, 温馨如故。
      花香芬芳, 药香清苦,他是靠着这两味旧梦, 才堪堪续命至今一般。
      可此时,花香混杂着药香,袭到他脸上,又让他踉跄了一步,紧紧攥住了衣襟。
      病灶好像在心, 又像在胃,痛得他佝偻起身体,连心和腹,都一阵阵痉.挛。
      他张了张嘴,似乎要吐出点什么东西,却只发出了几声痛呓。
      师徒…怎么可以……
      师徒怎么能做那种事…和乱/伦何异……
      他是这么想的,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。
      可是恍惚间,似乎有声音重现在耳畔。
      “师父……”
      师父在这里。
      符颂今动了动嘴唇,他眼下颓然失去了力气,半跪在地上。
      攥着衣襟的手始终不曾松开,拧着心口,一手堪堪撑着地面,恍惚看见,昔日的小徒弟浮现眼前,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      “师父……”
      “我想找像师父一样的道侣……”
      “师父……”
      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      符颂今记得,是她对他说过的话。
      是,她最喜欢师父了。
      小徒弟明明最喜欢他了。
      明明他才是她的师父。
      心隙再度有杂音溢出——
      她喜欢的人明明是你,你才是她喜欢的那个师父,那人定是冒充了你的身份……
      【去,杀了他。】
      符颂今骤然扼住了心音。
      他面色苍白,伸出手去,却不是拿丹药,而是从旁拿到了一盏灯台。
      这灯台是一盏法器,并不是清心静心用的,只是一盏早已经熄灭多年的命灯。
      他把命灯抱到了怀里,不住摩挲,这已经私底下的习惯。
      大宗门长老的亲传弟子,大多安排了一盏命魂灯,以作对弟子的爱护,身死则灯灭。
      当年灯灭,他自然找了过去,但什么都没发现。
      大抵是迟了一步,尸身散灵,回归天地,空无一物。
      什么都没有,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。
      他时常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,可能她只是找到了办法,解除了和命灯的联系,离开了这里。
      指尖又一遍抚摸过灯盏上的纹路。
      他身子晃了下,却是呕出了一口血。
      一如当年一样。
      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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