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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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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第111节
      宋清辞不敢说话。
      但是她敢在心里吐槽啊。
      她也只敢自己在心里碎碎念:虽然我见过,但是那就是一个器官。
      你们说的是动态的,是另一件事情好吗?
      还有人更心直口快,问她傅三爷厉害,还是江景初厉害。
      听听,这叫什么话!
      所有人都以为她身经百战,但是她其实根本没有上过战场啊!
      这些人,说话能不能避开她这个孩子!
      她那么纯净。
      老太太们说起当年他们自己择婿的事情,也是一点儿不把她当外人。
      什么让三个兄弟趁着月黑风高套人麻袋,脱人裤子看行不行……这都是什么神仙操作?
      他们淮山,关于“性”的生态,如此开放吗?
      总而言之,宋清辞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废料,她失眠了。
      不行啊,新年新气象,你得想点纯洁的啊!
      哎,她太不容易了。
      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娘在后面撺掇不说,现在淮山上也出现了这么多“敌对势力”。
      再这样下去,她很容易当真的。
      睡不着的时候太容易胡思乱想,那就干脆别睡了。
      起来干活,干完活自然就困了。
      但是现在似乎,也没有什么活儿给她干。
      宋清辞起身把初一要准备的坚果攒盒准备好,把要穿的新衣拿出来。
      松子在房梁上趴着,尾巴放松地垂下来。
      宋清辞看到它,就又想起来一件事。
      ——她给松子做的新衣,还没给它试过呢!
      她特意选了大红绣金的料子,过年穿多喜庆。
      “松子,你下来。”
      松子:已睡,勿扰。
      第116章
      松子觉得自己身为一只紫貂,天天被宋清辞折腾得真是……没有尊严!
      给它起这么个名字,又给它染毛,现在还要给它穿衣服。
      这事传出去,以后它在貂界还怎么混?
      要是在京城,它也就任由宋清辞为所欲为了,但是现在不行啊!
      这是它老家啊。
      别人都荣归故里,它不攀不比,但是也不能让它转圈丢人不是?
      所以,丑拒。
      什么过年,和它有什么关系?
      唯一的关系就是炮仗到处都放,乌烟瘴气,它都没法出门了。
      紫貂不过年,谢谢。
      宋清辞睡不着,有的是耐心,威逼利诱,软硬皆施。
      “松子,你下来呗。”
      松子:就不下去,爱咋咋地。
      再说傅三爷,得到白老太太一番“教导”,主要叮嘱他别不要脸,既然把人睡了,就得负责到底。
      他心里本来就有“鬼”,听到白老太太的话,更是心情复杂。
      他一个往而立之年一路奔去的老男人,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,还是能看清的。
      他对小姑娘,生出了不该生出的感情。
      那是不应该的。
      辉煌时想的是先立业,后成家,殊不知业没有了,人生得过且过之时,会遇到想要娶的那个人。
      他比小姑娘大了六岁。
      六岁年龄差不是问题,问题是,他的经历,是许多人这辈子都不会体验的跌宕起伏。
      从心理年龄上来说,傅三爷觉得他已经不惑。
      但是小姑娘恰恰相反。
      说她十五岁,都觉得有些大了。
      傅三爷觉得自己这种想法真的很禽兽。
      宴席散了,傅三爷自己提着灯笼回来。
      地上的雪已经没过地面,靴子踩上去,发出吱吱的声音。
      风声呼啸,四周传来草木窸窣之声,雪落在脸上,有种让人清醒的冰凉。
      京巴在前面跑着,小爪子在地上留下两串梅花印,然而很快又会被傅三爷的脚印覆盖。
      傅三爷进了院子,站在照壁处,看到宋清辞屋里还亮着,迟疑了下,没动。
      宋清辞似乎在和松子玩,能依稀看到松子上蹿下跳的身影投影在窗纸上。
      傅三爷一把捞起要对松子示威的京巴,捂住它的嘴,然后定定地站在那里。
      宋清辞托腮坐着的影子,也投映到了窗纸上。
      小姑娘是不是在思念家人,在想如何给母亲回信?
      说起来,他已经让傅安去查徐呦呦的底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结果。
      宋清辞:我没想我娘,我只是在想如何能抓住松子。
      傅三爷目光定定落在窗户上。
      雪花飘飘洒洒,远处似乎传来鞭炮的声音,小院里却十分安静。
      “松子,你看我给你做了这么久,你都不试试,我会伤心的。”
      松子:少来,软的我也不吃。
      宋清辞: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!
      她假装郁闷低头摆弄着小衣服,实际上则偷偷打量着蹲在小几上的松子。
      趁着它不备,宋清辞忽然起身扑过去。
      松子敏捷灵巧地躲开。
      开玩笑,如果这都能抓到它,它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只紫貂?
      宋清辞:“松子,不许跑了!”
      松子:放过我!
      为了耳根清净,它决定出去躲一躲。
      过年要穿新衣裳?
      没关系,它等过完年再回来,不就是一天的事情吗?
      所以松子就窜了出去。
      开门对它来说早已轻车熟路。
      宋清辞拿着衣裳往外追,结果跑得太急,被门坎绊了一跤,整个人摔了出去。
      完了完了,大过年的,她要破相了。
      然而并没有。
      她落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宽厚怀抱里。
      宋清辞这次甚至不用确认,就知道了肯定是他。
      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,有些凉,以及……
      他身上的雪,糊了她一耳朵。
      宋清辞一激灵站直了身体,一边抽帕子擦耳朵一边问:“三爷,山上有什么事吗?”
      傅三爷只觉怀中一空,有些怅然若失。
      “山上?今日忙着过年,无事。”
      “那您身上怎么落了这么多雪?我还以为您在外面忙什么呢!”
      傅三爷脸红。
      好在天黑,宋清辞看不见。
      “就是四处看了看。”傅三爷有些不自然地道。
      宋清辞:“哦,怕放烟花爆竹,走水是不是?”
      她可真聪明。
      傅三爷“嗯”了一声,假装刚回来一无所知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