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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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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渣后,我怒踹渣男转投王爷怀抱 第91节
      宋清辞被夸得满头黑线。
      请问,你们谁,什么时候看到我和傅三爷一个被窝了?
      看看,现在山上老老少少,都把她当成傅三爷的人了。
      真是尴尬到脚底抠地。
      明明那是她长辈。
      虽然,她天马行空乱想的时候,也可耻地想过,要是不想嫁人,还想要孩子的话,找傅三爷偷个种儿,应该很优良。
      但是,她就是随便那么一想。
      那她小时候还经常做梦,自己是九天仙女下凡渡劫呢!
      娘,你到底来不来了。
      你要是再不来,以后你老了我不养你啊!
      宋清辞决定给亲娘下猛药,当即运笔如飞,龙飞凤舞地写起来。
      她刚写完,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。
      似乎有人在干什么?
      宋清辞推开窗户,然后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      傅三爷一身玄袍,手握长棍,在风雪之中……练棍法?
      他速度快如闪电,长棍时而划破空气发出呼呼声响,时而砸在地上,震得雪花纷飞,围绕在他周身,如同天女散花。
      闪转腾挪,身形敏捷,人棍合一,风雪也成为了他的陪衬。
      宋清辞看得眼花缭乱。
      她读书懒怠,现在只能夸一句“好俊的身手”。
      这时候,她才想起,傅三爷不过也二十六七岁,还很年轻。
      所以他身上带着那股势不可挡的锐气。
      遇神杀神,遇佛杀佛。
      宋清辞看到了对面风寻露出的脑袋。
      风寻还提着灯笼。
      灯笼把她脸上的惊艳照得清清楚楚。
      她甚至夸张地张大嘴,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。
      宋清辞笑得眉眼弯弯。
      还好,土狗不就是他自己。
      松子突然窜出去,和傅三爷缠斗在一起。
      “松子,回来!”宋清辞大喊道。
      它那小身板子,挨一棍,直接命就没了。
      第96章
      看看京巴识时务,这会儿蹲在廊下的栏杆上一动不动,两只小豆眼眨巴眨巴,聪明地不往前去。
      再看自己的傻松子,直往上冲,拦都拦不住。
      “姑娘,您别动!”
      宋清辞还没看清楚,就已经被飓风一样赶来的风寻拉住。
      “松子不会吃亏的,您看,三爷收着呢!”
      宋清辞怀疑自己是瞎子。
      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呢?
      她揉了揉眼睛,仔细再看,好像真是这么回事。
      傅三爷的棍子掀起雪花无数,松子随着棍子跳跃,翻滚,沾了一身雪,却十分欢快。
      这一人一貂,玩上了?
      宋清辞松了口气,想起旧年自己还在家,下雪天和姐姐各自带着自己的丫鬟在院子里玩雪的情景。
      傅三爷自然注意到了宋清辞。
      他陪着松子玩了一会儿,见宋清辞还没进屋,也没有添衣,怕她冻坏了,便收了招式。
      松子不乐意。
      它撒欢还没撒够呢!
      它咬着棍子的一头,两条小腿在雪地里刨啊刨,表达抗议。
      宋清辞被它撅了一身的雪沫子。
      傅三爷见状,不动声色地调转方向,挡在宋清辞面前,然后弯腰拎着松子的脖子把它给拎起来。
      松子在空中乱踢。
      生气,貂就没有貂权了吗?
      它不要面子了吗?
      宋清辞连忙上前把松子接过来,放在怀里,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它后背上的雪,安抚道:“别闹别闹,明天我再陪你玩。”
      出于礼貌,她也得和傅三爷寒暄几句。
      宋清辞在他面前秒变社恐。
      想了想后她看着傅三爷手中的兵器道:“三爷,这棍子,原来是您用的兵器啊!”
      这棍子她在傅三爷的房间里见过,粗长黝黑的一根,她一直觉得用来戳蜘蛛网很好用。
      “三爷耍棍,很厉害。”宋清辞由衷夸奖道,“要是让我,估计都握不过来。三爷,这是什么木材?是乌木?还是染的颜色?”
      “这是铁的。”
      “那要是放在屋外,岂不是容易把手黏上?”宋清辞好奇地道,“哦,我知道了,怪不得三爷要把它放到屋里。铁棍的话……那岂不是像孙悟空的金箍棒?很重的吧。哎呀,三爷,您的手……”
      出于大夫的本能,她把松子塞到风寻手里,然后上前尝试着去掂量那铁棍的重量。
      不动,根本不动。
      太重了!
      “三爷,手!”宋清辞生气了,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权威。
      他的手才刚好,不该这么用力。
      傅三爷笑道:“没事,对我来说,谈不上用力。”
      但是他还是听话地把手伸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      宋清辞低头,仔细地一根一根手指替他检查。
      “看,这里都红了。”宋清辞忍不住道。
      小姑娘说话的时候,热气喷到他掌心,痒痒的。
      “下次不会了。”傅三爷道。
      宋清辞查过确实没什么问题,这才松了口气,不放心地叮嘱道:“三爷把棍子收起来,在我允许之前,不许拿出来。”
      傅三爷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不行,你这棍子放在我那里。风寻,你把棍子给拿到我屋里去。”
      真不让人省心。
      风寻答应一声,把松子放到地上,摆好架势,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力,把傅三爷的那“棍”扛起来。
      傅三爷都有些惊讶,“风寻力气不小。”
      他这玄铁枪重一百二十六斤,虽然现在没有装枪头,但是也很重。
      没想到,风寻竟然能拿动。
      风寻憋着一口气不说话。
      她其实想说,她农忙的时候,可以当个男人扛麻袋的。
      但是现在她不敢开口。
      这口气要是泄了,棍子她就搬不动了。
      风寻吃力地把棍子弄进了宋清辞屋里。
      宋清辞道:“行了。三爷赶紧回去睡觉,以后再别喝酒了,省的半夜没数耍酒疯。”
      傅三爷:他真的不是耍酒疯。
      他就是忽然起意,想试试自己的这杆枪。
      生辰大概总是特殊的,能让人生出平时没有的勇气和信心。
      “我也回去睡了。”宋清辞打了个哈欠,“三爷,晚安。”
      晚安?
      傅三爷还没来得及说话,宋清辞就已经转身进屋了。
      风寻就没出来。
      她在屋里研究傅三爷那根棍子。
      “姑娘。”
      “嗯?”宋清辞躺在床上,困得眼皮子直打架。
      她生物钟极准,这时候就该入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