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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成为假男友后直男竹马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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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3章
      越睢在舔他。
      腰腹一凉又一热,滚烫的温度顺着向上爬。
      “呜……嗯!”
      “越睢!”
      漂亮的桃花眼张大,沾满了水渍,盈盈望向压在他身上的人。
      越睢深深望进那双眼中。惊讶与迷茫交织,呼吸急促,还有一丝惊恐。
      越睢猛地惊醒。
      身下的人面若桃花,双手被自己十指交缠,宛如待宰的羔羊般仰躺着,浅淡的唇色被他碾压成了嫣红色,还带有暧昧不明的水渍,鲜红色的舌尖若隐若现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衣衫尽褪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很快他的双眼又被一双大手盖住。
      陈令藻眼前并不是全然的黑,缝隙之间有光滑入,越睢的手指缝隙就变成了温暖而不耀眼的红色,一种柔和的焰火的颜色。
      眼球干涩,这种不适实在难以抵抗,无色的泪珠终于冲破眼眶的禁锢,自愿奔向温暖的焰火。
      陈令藻闭上双眼。
      泪珠带着滚烫的温度,缓缓滑出眼角。
      指尖湿润一瞬,越睢一怔,胸口潮闷,憋得他喘不动气。
      陈令藻的那一滴眼泪,落进了他的心里,他的心脏便被浪潮吞没,他的思绪被吞没,连并着他整个人也葬身在此。
      越睢再想不起他想说什么,解释什么,任何的话语都是多余。
      他的视线凝住。
      俯身,他的吻落在那一滴咸涩的泪珠上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越睢觉得自己不对劲,心中愁闷,不知不觉间喝了不知道多少酒,脑袋晕晕乎乎后,只觉旁边好像有什么吸引他的气息,便极其熟练地翻窗到了隔壁的房间。
      房间没人,他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,跌倒在地上后,听见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。
      那人声音渐远,他心中焦急,手脚却因醉酒而使不上多少力,有些发麻发软。
      还好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又回来了,而且这次,他成功站起来了,左右看看,看到了那个模糊的人影。
      酒精上头的热气好像沸腾了他周围所有的空气,好像是在水下看到对方,对方清澈的声音也通过水的传递,变得幽远而触不可及。
      这种触不可及让越睢心底说不出地惶恐,遵从内心本能地想要靠近近在咫尺的那个人,身体倾斜。
      那个人想把他甩开,甩不开。
      越睢把人抱得又密又紧,试图让自己四肢都能触摸到对方。
      因为全是熟悉的气息、最安心的体温,越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      怀抱一空,他又骤然惊醒,把逃走的人拉回怀里,压在身下。
      “……越睢?越睢!”
      他长得可真好看。
      越睢看着身下人的脸入了迷,目光最后落在他的唇上,痴痴地望着。
      他忽觉有些口渴,盯着身下人的唇瓣,口舌生津,一丝心虚萦绕,他望梅止渴般舔唇。
      越睢已经有些分不清他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了。眼前的画面和困扰了他好几天的场景融合。
      他更倾向于这是梦境。
      梦境中的陈令藻才会让他这么压着。现实中的陈令藻都不让他离这么近的。
      他会推开自己。
      越睢连回应陈令藻的声音都带了些委屈。
      越睢脑子糊里糊涂,凭借最后一丝理智,分析出这是梦境。
      他想趁着陈令藻一定会和他说真话的时机询问他,为什么不能和家里人坦白他们恋爱了,他们成为了情侣,就理应告诉所有人。
      越睢又想到,这是梦境啊,梦里的陈令藻怎么可能会和他说真话。
      身下人在挣扎乱动,越睢不满蹙眉。
      他们都是情侣了,凭什么自己的梦里陈令藻还要逃离自己?!他们都互帮互助两次了,陈令藻还欠他一次,他是债主!
      ……这是梦,是他的梦,所以他想做什么,都是可以的吧?
      像是要弥补上次梦里的遗憾,越睢青涩而珍重地压低脑袋,唇瓣缓缓凑向陈令藻的。
      他伸出舌尖,在对方的嘴角轻轻舔舐、描摹,再顺着唇线一点点向他的唇珠行进。
      待将陈令藻整个唇都舔得水津津的,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唇瓣中间微微凸起的小肉珠,轻轻啃噬,又用舌尖安抚。
      陈令藻的嘴巴和陈令藻的手一样好吃,更软一些,香香的,比他吃过的任何口味的果冻都更甜、更让他魂牵梦萦。
      不知道是呆住了还是其他原因,梦中的陈令藻乖得不像样,越睢很满意。
      所有的缺憾,现在终于得到弥补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陈令藻脑中爆开烟花。
      他好像被越睢传染了,也醉了。
      他在做梦吧。陈令藻放空想,唇上濡湿的感触又让他双目重新聚焦。
      不合时宜地,陈令藻有些想笑。
      宠物随主人,雪球舔他手指和越睢舔他嘴巴的动作都有些相像,一下一下的,细细密密的,像在填涂儿童画,势必要做到一处不落,细致而耐心。
      陈令藻怀疑越睢是在模仿雪球舔水喝。
      “……越睢,你起来点。”
      越睢继续埋头舔,甚至越来越近,高挺的鼻梁相应地在陈令藻脸边乱蹭。
      “越睢。”陈令藻沉声,“别舔——”
      陈令藻猛地一顿,瞳孔骤缩,微张的嘴开开合合,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      在这时,越睢再次埋头,轻轻地用舌尖触碰他的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第二天醒来,越睢头痛欲裂,一起身,发觉上身凉飕飕的,低头一看,自己什么都没穿。
      目光打量周围陈设,猛地顿住。
      陈令藻趴着睡在他身侧。
      越睢头脑炸开,头痛欲裂。
      门被敲了两声后,径直打开:“小藻,等下我们——”
      男声戛然而止,痛呼:“你们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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