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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综漫] 虎杖他爸和脑花酱可是纯爱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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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0章
      “……”羂索呵呵一笑,“好啊,那你下去把酒拿上来吧。”
      虎杖仁去地下室的酒窖拿了两瓶青梅酒和两个漂亮的玻璃酒杯,又拿了个玻璃碗装好冰球,便端着木质托盘上楼去了。
      经过里梅的房间时,[祂]耳尖地听到了门后传来宿奈麻吕叽里咕噜的声音,便知道这孩子又在说梦话了。
      [祂]不由地庆幸自己在确认宿奈麻吕不用再喝夜奶的时候,就明智地做出了让她搬离主卧的决定。
      否则要是在[祂]跟自己心爱的妻子准备开始和谐夜生活时,旁边突然传来了小婴儿说梦话的声音,那该有多扫兴啊!
      虎杖仁回到卧室的时候,发现妻子人不在床上,而是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板上。
      这块区域的功能类似于茶室,晚上睡觉的时候,一般会将障子门阖上隔绝光线。但此时此刻,障子门已经被完全打开,窗外的月光尽情地铺洒在地板上,就连羂索的身影也被镀上了一层朦胧柔和的光。
      虎杖仁走上前去,将木质托盘放在了小茶桌上。
      [祂]倒了两杯酒后,又往两个玻璃杯里各自放了一颗冰球,然后才端着酒杯来到了妻子身侧盘膝坐下。
      羂索侧头漫不经心地瞥了[祂]一眼,从[祂]手中拿过一杯酒,仰头喝了一口。
      酒液甜中带着微酸,独特的果香混着酒香,口感十分清爽。
      羂索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整杯,他将酒杯塞回了粉发男人手里,“再给我倒一杯!”
      虎杖仁观察妻子微红的面色,“……香织,你真的能喝酒吗?”
      羂索冷笑一声,“废话!让你倒你就倒!”
      虎杖仁浅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了他几秒,似有笑意闪过,“好,我现在就倒。”
      夫妻二人一个倒酒一个喝酒,配合得十分默契,不一会儿,两瓶青梅酒就这么喝光了。
      羂索的眼神已经染上了醉意,他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杯,水光潋滟的眼眸瞪着丈夫,“再、再来!”
      “不行,你不能再喝啦!该去睡觉了!”虎杖仁柔声诱哄着妻子,[祂]倾身上前正要将妻子抱起来,身体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推,倒在了地板上。
      下一秒,羂索的膝盖已经狠狠顶在了[祂]的胸腹上面,他单手抓住[祂]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,另一只手则砸碎了刚才用来喝酒的玻璃杯,然后攥着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将其抵在了[祂]的脖颈上!
      羂索俯视着身下的粉发男人,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恨意。
      他手中的力道一点点地加重。
      玻璃碎片割破了粉发男人颈上的皮肤,猩红的血液流淌而出。
      虎杖仁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仍旧冷静地躺在地板上面,一条腿却轻轻抬起,膝盖顶住了柔软温暖的地方。
      “香织,就这么恨我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恨不得你去死啊!混蛋!!!”
      虎杖仁的膝盖轻轻一蹭,原本牢牢压制着[祂]的黑发女人顿时浑身一软,倒进了丈夫的怀里。
      [祂]趁机夺过了妻子拿在手里的玻璃碎片扔掉,然后抱着妻子一边细细亲吻、一边缓缓站起身来,迈步往身后的大床走去。
      羂索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。
      一股温热吐息凑近他的耳边,神明温柔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,让他有种似梦非梦的恍惚之感。
      “没关系,不管是恨还是爱,我都照单全收。”
      “毕竟……有时候恨的尽头,就是刻骨铭心的爱。”
      第78章
      羂索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, 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      他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,但此刻,他却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。
      混乱的大脑里充斥着昨晚的记忆碎片。
      那些碎片像是装满罐子的彩色玻璃珠,折射出了令人目眩神迷的缤纷色彩。
      其中最为清晰的一幕便是他将虎杖仁推倒在地板上, 然后跨坐在[祂]的腰腹, 拿着一块锋锐无比的玻璃碎片抵住了[祂]脖颈的那一瞬间。
      之后便是一些绮丽而旖旎的零碎画面,还有他被[祂]弄得崩溃流泪的时候, 断断续续的痛斥。
      ——“你以为……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跟我接吻的牛郎是你假扮的吗?”
      ——“哦?原来你发现了啊。”
      ——“还敢联合杀手做戏接悬赏令骗我!”
      ——“谁让你平时那么吝啬, 只有在不得不给出奖赏的时候, 才会陪我玩些有趣的东西。”
      ——“……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?!”
      ——“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**********?”
      羂索皱眉: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——所以, 他们到底约定好了要做什么?
      因为在跟虎杖仁相处的时候做了很多承诺,以至于他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。毕竟,他在做出承诺的时候压根就想过要兑现,又怎么会用心记住这些山盟海誓呢?
      虽然可以直接问虎杖仁具体的内容是什么,但羂索的直觉告诉他, 最好还是不要去问。不然,很可能又会被拖进狱门疆里经历一番濒死的快乐。
      羂索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 “算了, 不想了……”
      他的头发在宿奈麻吕出生之后没多久,便再次剪短了, 从差不多齐胸的位置上移到了耳朵的附近。原因当然是宿奈麻吕手太欠了, 力气又大,再不剪短的话, 他怕不是要被她给薅秃了。
      羂索的自我调节能力极强, 刚才还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, 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在虎杖仁面前丢脸了,他便又立刻释然了。
      ——总之虎杖仁要是问起, 他就假装自己昨晚喝断了片!只要他的脸皮够厚,他就是无敌的!
      卧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,羂索立刻回过神来,抬头看了过去。
      身形高大的粉发男人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,“香织,你醒了啊。那就快起来洗漱,准备下楼吃饭吧。”
      羂索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也不需要他费口舌赶人,虎杖仁便很识趣地说道:“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      这也算是他们三年下来,磨合出来的默契了。
      虽然羂索心里并不是很想要这份该死的默契,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虎杖仁之间,确实存在这么一种东西。
      羂索洗漱完毕,慢吞吞走下楼梯的时候,看到客厅的地垫上面,胀相又在忽悠着小悠仁叫他哥哥了。
      虎杖倭助见怪不怪地坐在一旁,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一开始他还会试图纠正,但久而久之就没有再管了。毕竟相一郎虽然年纪更小一些,但身形样貌已经长得比大他将近十五个月的小悠仁更加成熟一些。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站在一起的兄弟俩,肯定会第一时间认定相一郎才是哥哥。
      小悠仁被相一郎这么温水煮青蛙了一段时间,再加上没有了大人的及时纠正,还真的混淆了脑海中的记忆,以为自己是弟弟,相一郎才是哥哥。
      毕竟小孩子忘性大,大脑也还没有发育完全。而在小悠仁这个年龄段的记忆,通常也是短期记忆,等到长大之后,一般也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印象。
      羂索饶有兴致地想,要是等到小悠仁长大了才发现自己竟是大哥,那个场面应该会相当好笑。
      于是他在吃饭之时,就跟坐在一旁捣糯米的虎杖仁随口提了一句。
      虎杖仁说:“正好,马上四月份悠仁要上幼稚园了,不如就让相一郎也去上幼稚园吧。不然,‘弟弟’上学去了,‘哥哥’却还待在家里,那不是很容易露馅吗?”
      羂索沉默了几秒,“……嗯,你说的很有道理,那就这么办吧。你捣糯米是准备要做什么?”
      虎杖仁答道:“做四色牡丹饼,春分那天要用来祭祖,所以先试着做做看。等下要尝尝吗?有黄豆、红豆、黑芝麻和青海苔四种口味,你更喜欢哪一种?”
      羂索笑了笑,“行啊。等你做完要是味道还不错的话,我就尝尝看吧。至于更喜欢哪一种,等我吃了才能知道吧?”
      下午,虎杖仁做的四色牡丹饼新鲜出炉,味道果然非常不错。
      虎杖家除了年龄太过幼小、胃肠道功能还不足以支撑消化这种点心的宿奈麻吕之外,每个人都大饱口福一番。
      为此,宿奈麻吕还气得揪掉了里梅的一撮头发,大发了一通脾气。
      还好里梅会用反转术式,可以治疗自己的伤势,否则肯定会被她搞得年纪轻轻就斑秃了。
      小悠仁过完三岁生日之后,他上幼稚园的事情也算提上了日程。
      根据日本政府的明文规定,三岁到五岁的幼童必须要上幼稚园。而三岁以下的孩子,则可以选择去托儿所或者保育园。当然,后者并非强制规定,家长愿意的话,自己在家里带孩子也完全没有问题。
      胀相知道小悠仁即将要去上幼稚园的事情后,第一时间跑来找虎杖仁,“我也要去上幼稚园!”
      虎杖仁静静看着次子,露出一副苦恼的模样,“但你还不到三岁啊,相一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