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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酒精过敏!烈酒A请止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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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7章
      他快步下床,在开门的时间却犹豫了。
      之前一直一个人住,药箱在客厅的电视柜下。
      他现在很不舒服。
      很热。
      这种感觉让他清楚的意识到,大概率是到了发热期。
      如果不注射抑制剂,他应该是撑不下去。
      陈域风思索再三,轻手轻脚的开门。
      为了不产生噪音。
      他特地没有穿拖鞋,做贼似的拉开抽屉。
      “你在干嘛?”
      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陈域风一跳,他刚拿到手的抑制剂脱落在地。
      抑制剂的注射器是玻璃的,一次一只,量是固定的。
      下一秒,玻璃碎裂的脆响在客厅突兀炸开。
      谢顷这才清醒过来,他赶紧起身打开客厅的灯。
      “别动,小心划破手。”谢顷叮嘱道:“我先收拾一下。”
      陈域风这会劲儿已经上来了,他沙哑着嗓子道:“先别小心这个了,我发热期到了,抑制剂家里只有这一只,刚碎了……”
      谢顷垫着纸拿碎渣的手顿了下,随后继续捡。
      半晌,终于干净。
      “我想……”陈域风抬眼,眼尾已经有些发红。
      谢顷立马撤开,“我已经在尽力忍着了,你别言语挑逗。”
      好热。
      空调开到20度也还是很热。
      陈域风凭着本能向谢顷靠近。
      “临时标记。”
      “给我。”
      谢顷哑然,“不行。”
      陈域风猛地起身过去抱住他,“为什么?”
      很自然的凑向谢顷的后脖颈。
      “你不是要和我一起睡吗?”陈域风急促的喘息,眼里满是春色,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      谢顷单手捞住他一直下滑的身体,禁锢在腰窝处。
      手底的皮肤像是被火侵染,带着一层热意。
      有些烫手,更多的是撩人。
      陈域风凑到他耳畔、鼻梁、下巴、喉结……
      轻轻的蹭着,若有似无的撩拨。
      谢顷僵直着身子,一动不动。
      在陈域风第三次叫他哥哥的时候,他的另一只手掐上了怀里人的腰。
      抱着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。
      第33章 忍不了
      陈域风眼前天旋地转,被人恶狠狠地按在床上。
      双手被摁住,腿也被压着。
      他不舒服的动了动,谢顷一声闷哼。
      “别动。”
      陈域风听话的不动了,因为他只是难受还没有傻。
      身上人的身体变化实在是太过明显,无法忽视。
      陈域风瞬间安静了下来,喘息都被他吞进肚子。
      之前这么大胆单纯是因为觉得做个临时标记就可以。
      完全忽略了有可能还需要做点别的。
      陈域风思索再三,还是决定提醒一下,“我还没过生日。”
      他试探着问:“你懂吗?”
      谢顷瞪了他一眼,俯下身子亲了亲陈域风耳尖。
      “就是知道才不能标记。”
      陈域风疑惑,“标记是可以的吧,这个法律没有禁止吧。”
      谢顷发现陈域风不再闹腾,松开他仰躺在床上。
      “标记的话……怎么说呢,你……”
      谢顷欲言又止半天,还是坐起身,“算了,我去洗澡。”
      他释放了很多安抚信息素,陈域风觉得有点缓解,默默点了点头。
      被子被揉的很皱,衣服领口也不小,歪歪扭扭的。
      谢顷甚至不敢再往上看。
      急忙转身出了卧室。
      陈域风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中指。
      太没有定力了!
      谢顷哪还有睡觉的心思,他带着一身冷意开门,给陈域风拿了凉水。
      “快四点了,再忍忍,等附近药店上班,我去给你买抑制剂。”
      谢顷不敢多待,转身就要出去。
      陈域风伸手够水杯。
      夏天的被子本来就薄,陈域风一动,上半身直接露在外面。
      他以为谢顷不会再进来,就把睡衣脱了。
      实在是太热了,还很燥,很想干点什么,但是他又说不出来是什么。
      很郁闷,很冲动。
      谢顷余光扫到他白皙的脖颈,往下是匀称的线条,勾勒出几道弧度。
      人鱼线隐没在被子下面。
      谢顷难耐的咽了下口水,安抚信息素像不要命一样释放。
      陈域风喝了水蔫蔫道:“你是想用你的信息素熏死我,好继承我的直播账号吗?”
      有些时候根本不是定力好不好的问题,如果陈域风能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有多勾人的话。
      他肯定特别能理解谢顷。
      于是乎,谢顷洗了他今晚的第三次澡。
      本来以为只要不进卧室,就可以安全度过这几个小时。
      结果谢顷刚睡着不久,身上一热。
      “这么难受?”谢顷理了理他的头发,企图把他埋在肩颈的脑袋拔出来。
      “嗯,很难受,而且很奇怪。”
      “怎么奇怪?”谢顷疑惑。
      陈域风抬起头张了张嘴,又埋下去低语,“可以摸摸我吗?”
      语带乞怜,像家里的阿拉斯加。
      谢顷抚着他头发的手停下,“我今天晚上洗了三次澡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
      唰地一声,陈域风从他身上起来。
      拽着他就要进卧室。
      “别闹了,乖一点。”谢顷只好坚守阵地,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抚慰他。
      陈域风平时力气确实大,但是现在发热期,力气减半。
      并且整个人情绪起伏比较大。
      他见拽不动谢顷,立刻就翻脸不认人的欺身而上。
      ……………
      谢顷瞬间翻身,控制住为非作歹的陈域风。
      “临时标记,你别动,我怕控制不住。”
      他的鼻息很重,语速很快。
      触碰到的瞬间,陈域风肌肉紧绷,被迫仰头。
      信息素浓烈,让他有些难以自已。
      标记结束的很快,他不敢多停留。
      生怕一不注意会更深。
      炽热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上。
      陈域风眼底湿润,呼吸急促。
      和平时那副逮谁揍谁的气势完全不一样。
      谢顷的手漫无目的肆意探寻。
      “唔——”
      陈域风呼出的音节被封住,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。
      口腔内蔓延着大吉岭茶和白兰地的味道。
      分开时,在灯光下映出一道银白的线。
      “别摸了。”谢顷把想要钻进自己裤腰的手摁住,“等下次,现在感觉好些了吗?”
      陈域风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,他清了清嗓子。
      想正常的说出一句话,可声音还是哑的。
      他只好嗯了一下。
      谢顷眼神意外柔和,除此之外还夹杂着一些难以抑制的动人。
      两人注视着,谁也不对刚才的行为做出解释。
      良久。
      谢顷败下阵来,洗了他今晚的第四个澡。
      等他出来的时候,外面天已经开始发亮。
      陈域风蜷在沙发安静的睡着。
      不同于上次的一点声音都没,这次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声。
      谢顷不敢再动他,怕他醒来。
      更怕他再继续,再来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了了。
      ————
      “卧槽!风哥,你昨晚做贼去了?”
      金锐阵把书放在占好的座位上,一坐下就看到陈域风快掉在地上的黑眼圈。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陈域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回复,“差不多吧。”
      差不多能算个采花贼,只不过是自己被采。
      不过为什么谢顷接吻技术那么好?不是说不喜欢omega,一直单身吗?
      亲的他都要喘不上气,谢顷也不知道放开他。
      “风哥,你是不舒服吗?”金锐阵压低声音靠近,“你脖子好红。”
      “牙印”他犹豫的指了指,“太明显了。”
      陈域风下意识抬手摁住腺体,把扎起来的头发放下。
      人也不再趴在桌子上。
      不过他确实也不舒服,又过敏了。
      幸好上次开的药还有,早晨来的时候吃过了。
      陈域风敲了下金锐阵的桌,“我脸红吗?”
      金锐阵:“红!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?”
      “听你的课吧,真八卦,裴介一天都教你些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此时正在上英语课的裴介打了一个喷嚏。
      谢望:“感冒了?”
      裴介感受了下摇了摇头,“我怀疑有人骂我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”
      随后他扬了扬手机,“看群里。”
      剩菜联盟群里赫然是金锐阵刚发的消息。
      发光吧!我的金子:风哥没落了,一代猛o就此被alpha拿捏了。
      再叫姐姐就咬你:详细说说!
      发光吧!我的金子:我看到牙印了,my eyes!